还老是调戏自己来着。
傅言川笑了笑,松开手,把棉签丢到脚边垃圾桶里,拿起亮屏的手机看了眼。
“你要走了?”陆沉问。
“嗯,专车正在路上,季江林也到楼下了。”傅言川补充,“我的车钥匙在床头柜里,要是需要,就拿去开。”
“我?我没有驾照啊。”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什么意外,晚上病情反复,让季江林开车带你去医院。”
陆沉:“噢。”
陆沉咋舌。
季江林大概也想不到,他堂堂人民教师,被傅言川喊着来这儿做苦力来了。
想想还有点好笑。
行李箱停在门口,陆沉忍着不舒服站在玄关,跟傅言川道别。
临走前,傅言川又把药用量复述了一遍,那叫一个苦口婆心,陆沉那点略微旖旎的心思遣得干干净净。
他病殃殃靠在墙上,打了个哈欠:“我知道了——”
慵懒地、用拖长语调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
傅言川话音便渐渐停下,垂眼注视着他,上前将他抱在怀中。
隔着单薄的衣物,陆沉高于常人的体温被清晰感知,恰逢门外的热风吹进来,周身都变得滚烫。傅言川心头一软,“我走了,有什么事随时跟我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