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没有。

所有人都说她活着,所有人都拿不出证据。

老人哽咽着捂住脸,泣不成声,趴在白秋面前,一次又一次,额头重重的磕在地上,鲜血同泥沙混杂交融。

雨下的越来越大。

却冲刷不掉他头上的血。

“我进不去,我进不去,我只能天天守在外面,您是里面的人,您一定有办法,您一定看到过她,您放了她吧,求求您了!”

“我干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可以做,她才十八岁啊,她才刚考上大学……”

老人哭的颠三倒四。

白秋始终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直到蜿蜒的鲜血差点流到脚边,他才动了动:“老伯,您起来吧,我只是来这做客的。”

“只是……做客……”

老人艰难的重复这句话,笑比哭还难看。

“恕我冒昧,您的女儿长什么样。”

白秋问道。

“您要是见过她,一定认得出来,”老人眼睛猛的亮起,希冀道,“她很漂亮,她喜欢红色,裙子,鞋子,指甲油……都是红色的。”

红色指甲油。

少年第一时间想到瓶子里挂着的那双手。

“没见过。”

少年冷淡摇头,转身欲走。

老人绝望的扑了过来,抱住他的腿,雨水和泥渍迸溅满身,老人不停哀求着:“求求您,您是从那里出来的,您一定有办法,您能不能帮帮我。”

白秋叹了一口气。

“当然……”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