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想,邹尘几千万的豪车都比这个一千二的哆啦a梦电瓶坐着舒服吧!
“不是邹尘。”
许清保持微笑,报了一个白秋没听过的名字。
“好吧。”
白秋把手里大包小包拎着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到车筐里,最后,满不在乎的把领带一甩一挂,绕在车把上。
许清:“……”
果然是个迷。
“我走了。”
白秋热情的挥了挥手,骑着他的小电车远去。
许清垂眸,脚尖点了点地。
他说谎了。
来接他的自然是邹尘。
少年调整好表情,掀开袖子,露出手腕上带着翠绿的手表,如果白秋在,一定能认出——
是那天,沈长清让他取的。
四百六十万。
许清手腕上的表针缓慢走动,落到整点的瞬间,漆黑的车身也停在他面前。
邹尘向来都是这么准时。
分秒不差。
“邹尘哥哥。”
许清上车。
“许清少爷,”男人发动车子,嗓音冷淡,“叫我名字就好。”
“或者邹秘书。”
许清微微攥住安全带:“不可以吗,可我听白秋哥都是这么喊你的。”
“滋——”
车轮狠狠摩过地面,红灯的光打在男人脸上,他的声音平静,不带一丝嘲讽,却偏偏让许清连头都抬不起来。
“你和他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