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男人有种一切事物都尽在掌握的快感。

这本书的攻都有一种优良美德——不是人。

万宁自然也将这份传统发扬光大。

和沈长清不同,沈长清只是变态。

万宁在这基础上进行了加法——他还是个疯子,一个清醒的疯子。

白秋认为,自己的待遇会比许清好,但不会好太多。

他忌惮白锦,忌惮白家,他做到的最大限度就是——

把这些腌臜事做的隐蔽些,收敛些。

仅限于此。

万宁知道他所做事情的代价,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但他仍然会选择去做。

管得住自己的,就不是疯子了。

白秋垂眸片刻。

“我需要做什么?”

想法缓慢成型,少年笑着抬头询问。

万宁盯住他的眼睛,少年眸色纯黑,清澈,没有一丝杂质。

无论谁看上去,都会觉得他热情又单纯,是被富养出来的豪门小少爷。

万宁知道,这些不过是少年的表象。

隐藏在面孔下的,是另一张凉薄又无情的脸。

录像看了无数遍。

少年笑着说不能,弯腰一根根掰开老人手指的场景再次浮现在眼前。

万宁光是想想,心里就直发痒。

男人从兜里抽出一根细长的女式香烟,点上,猛的深吸了一口,烟灰弹落在娇嫩的玫瑰花瓣上,烫出一个细小的洞。

白秋有些心疼:“花烫破了。”

这么好看的玫瑰。

可惜了。

拿到外面一朵怎么也能卖个十块钱。

“没关系。”

万宁随意扫了一眼,又弹了一下烟灰。

白秋更加心疼。

二十没了。

万宁忍不住笑了一声:“你还挺喜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