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咬牙切齿的揉着腰。
瞪着眼睛的红毛脸突然一红:“真的吗?如果白秋哥愿意让我高攀也不是不行。”
白秋:“……”
青年:“……”
白秋:“你叫什么。”
“李闻。”
红毛连忙跨过青年,走到白秋眼前:“是闻声的那个闻,哥,我扶着点你,慢点走可别摔着,对了,哥要不要去听演讲啊?”
“是沈长清的。”
“不去。”
白秋想都不想的拒绝。
他今天懒得和沈长清互相折磨。
“也是。”
红毛点头,斜眼撇地上的青年,大声道:“您家和沈家毕竟交好多年了,天天都能看见,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青年听见这话。
脸又青又紫。
沈长清他还是认识的,经常上电视,教授还拿他举过例子。
他暗骂了一声。
现在传消息的人真不靠谱。
“你得意什么?”青年倔强梗起脖子,“跟个太监似的你。”
红毛翻了个白眼。
太监怎么了?
为了钱这丢人吗,这不丢人。
白秋兜里的手机震了震。
邹尘:下午看电影吗。
邹尘:我来你们学校了。
“!”
少年没有回复,歪头询问李闻:“演讲在哪。”
刚才不是还说不去吗。
有钱人的思维真是变幻莫测。
红毛笑容灿烂:“这不巧了吗,反正我也去,我扶着您一起走吧!”
不用这两个字被白秋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