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停下脚步,好奇的探头:“那是佛堂?沈长清家里也有。”
“……”
瞎吗?
那么大十字架看不见?
“是教堂, 我的父亲信仰上帝。”
万宁阴森森道:“我的母亲也是, 她相信上帝能宽恕罪孽, 接虔诚的信徒上天堂, 她死的时候便握着十字架。”
乌鸦停在白矮房上。
土壤颜色格外深沉, 散发着腐朽的土臭。
白秋神色有些害怕。
万宁见状忍不住心情大好,嘴角噙着笑容:“自从我母亲死后,原本种植着大片玫瑰的这里,便开始寸草不生。”
“天呐!”
少年捂嘴惊呼:“好吓人!”
万宁:“……”
有点假了。
“那我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白秋微微耸肩,他土匪一样逛了个遍,甚至用力踹了一脚被锁上的三楼门,念叨着:“这里面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锁这么严实。”
万宁:“……”
真想掐死他。
最后。
少年大摇大摆的走进画室,他一眼就看到面前并未完成的画,少年衣衫半褪,含着玫瑰,眼中带泪的抬起头。
“万宁哥,你还画这种东西呀。”
白秋“啧”了一声。
这幅表情让万宁血压都要上来了:“这是艺术,你懂不懂艺术。”
艺术家最受不了什么?
自己被玷污,自己的画被玷污。
“是艺术还是满足自己内心不可见人的东西。”
白秋唇角一勾:“这是许清吧,万宁哥,你不会也喜欢许清?”
喜欢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