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估了许清的身体。

少年面容苍白,在第二天清晨,睫毛颤了颤缓慢的睁开眼睛,医生刚调好药剂,一进来就看见少年,大为震惊。

许清:“我这是怎么了。”

他说:“我头昏昏沉沉的。”

“很正常。”

医生睁眼说瞎话:“失血过多,来,我先给你打一针。”

“这是什么?”

许清不解。

“调理身体的。”

医生眼疾手快,“咻”的一下扎了进去:“就是可能会有些让人犯困的副作用。”

“是吗。”

许清脑子一片空白。

这副作用……好像……发作的有点快。

他头一晃,倒了下去。

“真是见鬼了。”

医生小声的呢喃,他不放心的又调了些,加大剂量注了进去,给许清打了葡萄糖吊着,免得受不住,放下心了。

这么多。

不得睡个两天。

他安心的回房休息。

第二天上午。

医生看着空空如也的床铺,忍不住骂了一句脏字。

“妈的。”

真是活见鬼了。

他上一次看到耐药性这么强的。

还是在非洲。

他跟着栏目组走节目,遇见大象顺手给它打了一针麻醉,打了两天的,没想到它晚上就醒了,倒霉的摄影师还在拍它的蹄子,被一脚踹飞了。

幸亏人没事。

现在重要的不是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