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词顿了顿,“明宴不在。”
“我会开车,你放心,我有驾照。”沈矜听解释。
他不是这个意思。
温景词蹙眉,犹豫片刻,他起身将手里的书放到架子的最高处,走进客厅拿起沙发上的衣服看了眼,他慢条斯理地脱衣。
沈矜听很懂事地去阳台那背对着站得挺拔,一副害羞得不敢看的模样。
但实际上却是,温景词只是把外面那件毛衣换了罢。
他今天穿的毛衣很厚,倘若外面穿大衣的话会显得很臃肿。
温景词换了鞋,将其余衣物拿上楼,再下来的时候脖颈上缠了条黑白格子的围脖。
沈矜听还在冷风里站着,觉得有些不耐烦了,她转头,就见早已收拾完毕的温景词坐在沙发上等她。
他不出声,就默默地看着她。
一瞬间,沈矜听竟无言以对。
两人一块出门。
同样系着围脖穿大衣的沈矜听跟温景词走在一块忽然有种跟他穿情侣装的感觉,但是他的围脖看起来比她的贵,大衣的质量比她的好。
这让她有一点点不满意。
走到车库,沈矜听掏了掏口袋,忽然想起她没有车钥匙这件事。
她将求救的目光转向温景词身上,温景词被她具有强烈侵略性的目光看得格外不适应,他说,“我跟你说了,明宴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