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还有谁?”
说完梅新才想起来了,自己好像忽视了小少爷身后的人,不得不说那人还是太没有存在感了。
简昧有些憋屈,他自己居然会忘记大扫除这件事,自作聪明地换了装,还叫霍修竹发现他穿了女装,妥妥的大型社死现场。
随后,他自我放弃了:“是我有病。”
想到自己还穿着女装,就挺怪不舒服的,简昧拍了拍霍修竹的肩膀,恍惚间他想起这动作他有对小丧做过。
“我先去换个衣服,你先盘问她,我觉得任务提示我来就是为了发现这个婢女。”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嗯。”霍修竹点了点头。
简昧这才满意地出门去,这一点他就挺信任霍修竹的,他认为对方可以做到,但往往事情和他想得不太一样。
当他换完衣服再次回来的时候,发现霍修竹和婢女距离相隔甚远,中间空了很大一个空间,另一边的床上还躺着不省人事的贾盼巧,这气氛就有些僵持。
霍修竹和梅新就没好气,脸都不凑过来,一个看着左边,一个看着右边。
简昧目光如炬,霍修竹在他来之前都紧闭双眼,仿佛厌恶着什么,保持着一个双手抱胸的姿势站着,直到他进来才睁开了眼睛。
关上门,简昧询问:“你们这是怎么了?都不说话?”
方才来的时候他就觉得太干净了。
“又问出什么来吗?”
霍修竹对上简昧的眼睛,想要开口说话的,但是被绑在柱子上的梅新却抢先他一步开口了:“我什么都没有说。”
这自豪地小语气,这抢先回答的速度,彻底让霍修竹闭嘴了。
简昧撇了一眼婢女,然后扭头看向霍修竹,霍修竹仿佛很为难,在简昧的眼神示意下开口:“问了,她一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