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简昧在看到霍修竹听了自己的话之后,反而加快了脚步,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还没等他叫住对方,对方就已经退了回来,简昧注意到这个副本的霍修竹话有些少,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现在想来,之前霍修竹还是小丧的时候,对方也是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的。
赵家,新婚夫妻就站在门口喜迎来宾,霍修竹和主人家招呼了一声后,拿着一封红信交给了记名的人,又回头看了一眼简昧,对记名的人说:“镇东霍家,两位,礼金一百。”
“原来是小镇长,”记名的老先生推了推眼镜腿,抬头看了一眼霍修竹和他身后的简昧,在目视到简昧的时候,他觉得陌生便问:“小镇长,这位是?”
简昧没有开口,他也在观察霍修竹,想要看看霍修竹会如何介绍他。
“我家的,”没想到霍修竹直接说了这么一句。
老先生没有听懂霍修竹的潜台词,他觉得不可思议,又似乎是年纪上来了,觉得自己记性不好:“老夫糊涂,镇长什么时候又生了一个小儿子?”
老先生这话逗得周围来客哈哈大笑,有人便出声解释了:“老先生,你可当真是糊涂了,小镇长身边这位是客人,镇长也就小镇长一个儿子。”
“啊?是吗?”老先生也犹疑了。
霍修竹冷静反驳那位替他说话的人,且并不领情,“你说错了,简昧是我霍家人,也是我夫人。”
原本正在笑的所有人脸上都僵住了,有人怀疑道:“不可能吧,啥时候结的婚?怎么没有叫大伙去喝酒?”
简昧也是这时候意识到,这里的人似乎并不反感同性之恋,也并没有认为这是一种病。
霍修竹怕自己解释不及时,叫简昧伤心,就向大家表明:“就快了。”
“你想娶对方,也不知道对方答不答应你,小镇长怕是不知道有的人一条裤子价值上千,要是以后对方嫌弃你穷跑了怎么办?”说这句话的恰好是和简昧不对付的李婶,她一听小镇长居然想要娶简昧,心里酸不溜秋就说出了口。
这话确实有些伤人了。
简昧拉住想要替他出头的霍修竹,他微笑开口,目不转睛地朝着那个方向看去:“没想到李婶居然这么了解我,还知道我会嫌贫爱富?”
李婶前面还站着几个来宾,他们接触到简昧的目光都齐齐让开位置,露出了身后酸言酸语的李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