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请问你是开机还是来找人的?”米宿当即过去迎客,和当初与严红说得话术都一样。
“我是来找人的。”那个女人和严红不一样,她仿佛经历了太多,不仅脸上就连眼神都变得浑浊了。
这个女人的话都和严红一模一样,米宿和简昧回头望向严红。
严红见了连忙自证清白:“我不认识她的。”
小弟也站出来解释:“我们就和大姐计划了一场戏,这不是被发现了吗,我们也不知道她是谁。”
“就是,完全不认识。”
“你认识吗?”
“不认识。”
几个小弟也都一一对峙,发现都不认识那个女人。
米宿不好拿主意,简昧就先开口了:“让人进来吧,总归在外面是不好的。”
米宿把人领进门,和当初对待严红一样,并无区别对待,他也给这个女人送了一杯热茶。
且这个女人的说辞和严红当初的说辞有百分之八十相似,都说自己的丈夫抽烟喝酒,所有恶习都有,甚至还家暴,女人怕大家不相信她,这么冷的天气还撸起了自己的半边衣袖,手臂上面密密麻麻地都是伤痕,甚至还有烟头烫过的痕迹。
可能是怕大家还不相信她,于是她有露出另一个手臂的意思,严红连忙阻止了,毕竟一个女人给别人看自己身上的伤口也是花了很大勇气的,虽然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的,但都是同性她可以感同身受了。
就连一旁的严红见了,都忍不住骂一句:“真不是个东西!”
米宿悄悄地附在简昧的耳边询问:“是真的吗?”
简昧白了对方一眼,“我是测谎仪吗,还真测人说话真假?!”
“我这不觉得你厉害吗,”米宿笑嘻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