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知道谁才是简兴生啊,”米宿为难道。
这一局电脑游戏结束,简昧手臂放在桌面上,直白地盯着米宿看,把对方都看脸红了才说:“你猜我昨天为什么要你记账?”
这么一点通,米宿瞬间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他激动地跑到前台去翻看昨日的记账本,昨天晚上他肯定是没有记上简兴生的名字,不然绝对会有记忆,但是不代表账本之前没有记录过,尤其那个中年女人还说过简兴生是个惯犯,经常来网吧db的惯犯。
果然儿子就跟老子一样,即便不是亲生的,都被染上了这种不良的恶习。
米宿从抽屉里翻出自己昨晚上随手放置的一本记账本,前面都记得满满当当当的,字迹十分地丑陋,米宿花费了很多时间才去一一分辨清楚。终于在翻了十多页的时候看到了简兴生的名字,像这个网吧能够记在本子上的一般都是赊账的人,方才翻了十多页,显然这赊账的人数目还不少。
他边看边摇头,也不知道这个网吧是如何经营下去的,对比了一下前面几页的人,简兴生算是赊账很多的,毕竟还涉及db,和简兴生赊账金额差不多一样多的人也有四五个,米宿一一翻看下去。
这一整本账本下来,除了昨天老老实实交了钱的人,其他几乎都是赊账的。
米宿忍不住把这一消息告诉给简昧。
“岂有此理,”简昧一拍桌子,周围的桌子都跟着震动了一下,这剧烈的反应还把米宿给吓了一跳,他不解地询问:“你想到什么了?”
简昧指着这家网吧道:“现在我可是这家网吧的老板,居然还敢在我的地盘上欠钱不还?走,跟我一起去把钱给要回来,要不回来就通通都给我揍一遍!”
米宿望着简昧的背影,他好像吐槽一声,我们老板合伙人的身份都是假的,千万别演过头了,那些怪物欠下的钱还真不归我们管。
简昧不听,他一意孤行,仍要坚持,最后还真把这陈年老账赊的账都给要回来了,除了一些没有来的、去世了的,那些欠下的钱还都通通给补齐了。
“既然他们都有钱,为什么还要赊账,”就连米宿都纳闷。
“当然是不想给啊,你瞧这一页都是学生,他们这么富有的一群都没有给钱,我还就不信邪了,”简昧边说边坐在前台数钱,在和米宿说话的过程中,他想到了一个人,告诉米宿一个捷径:“刚才我们不是没有要到简兴生的钱吗,你去包厢问那个人,那个人应该知道。”
“你的意思是……”米宿明白了,豁然开朗。
刚才在叫醒简昧的时候,他还绑了一个真正的网吧老板,他过去包厢,发现网吧老板正躺在地上哭泣,他见了于心不忍:“你别哭啊。”
“呜呜,”对方努力发出声音,米宿才记起来自己还给对方塞住了布块,难怪对方发不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