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正要发作的时候,小丫头出声了:“虽然打脸总要在最艰难、最绝望的时候才能带来最极度的满足感,可你不会真的看着我受辱吧?”
云禾这一句话自然是对杨虚度说的,杨虚度自然也知道她是对自己说的。
“喂,老秃驴,我已经报警了。你赶紧投降吧!”杨虚度抠了抠鼻孔,对一脸懵逼的中年人道:“人家是小孩子,你麻麻没教过你们不可以残害祖国的花朵吗?”
虾米?!
秃驴是谁?
中年人先是一愣,继而大怒。他的头顶固然因为练功而导致头发变得稀疏,却也只是稀疏,和‘秃驴’二字相差极远。这少年竟然敢骂他秃驴,实在是不知死活。
事实上,在过去的日子里,头发日益减少正是他挥之不去的心病。他害怕自己有一天会成为秃子,然而这少年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当真是诚心找死。
“我原本想让你们两个死得干脆点,现在嘛,哼哼,你将死得体无完肤,而你,将会光溜溜的陪老子三天三夜,然后老子再把你买到非洲最烂的窑子里面去。”中年人脸色铁青,眼中闪烁着毒蛇一般的光芒。
杨虚度嘿嘿一笑,对云禾道:“你看,如此这般,这蠢货的愤怒值就直接飙升至ax了,这样打脸才有那么一点点的乐趣。”
“少皮了啦,这人讲话恁地恶心,侬快将他料理了。”云禾一跺脚,满脸娇羞之状。
杨虚度抬起头,对中年人勾了勾手,道:“喂,听见了没,咱家小娘子对你很不满了,嗯,还有那边的两位,你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没有的话,我就要放大招了。”
齐鸣和文韵两人已经呆住了。只要不是傻子,任谁都能看出这中年人的可怕。然而,这少年的表现比傻子还要不如?
他当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么?
文韵缓了缓,生怕中年立时对两个少年男女痛下杀手,来不及思索,又是一个飞身,往中年人身后猛地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