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瓷心下一惊。
慌不择乱地把病例单塞进瓶瓶罐罐的堆中。
回头一看,傅闲则倚在门口,眼神深不可测地打量她——
准确的说,是打量她手扶住的位置。
女人的乌瞳中闪过一丝慌乱。
傅闲则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半开合的抽屉,淡淡地说:“如你所见,我是个精神病人。”
这一句话,像一道雷劈在她头顶。
她连忙挥手解释:“我没那个意思……”
“我知道。”男人淡漠地打断她。
房间内一瞬安静得要命。
幸好余曦的电话打来得及时。
桑瓷逃也似地离开。
傅闲则漠然地盯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自言自语地说:“貌似吓到她了。”
他扬手轻轻地碰触了一下额角的伤疤,眼睛向下垂了垂,目光似水淡。
——
白色保姆车上的余曦看着桑瓷一路小跑而来,及时地让出一些位置,往里面挪了挪。
热烈的太阳光下,女人的皮肤白皙又细腻,侧颈上的新吻痕更引人注目。
余曦咂舌道:“又换位置了。”
桑瓷气喘吁吁地往车椅上一躺,听到她的话,勾起唇角说:“羡慕?”
“得了吧,这我可羡慕不来。”余曦连连摇头。
估计也就桑瓷能受得了傅总。
当天下午,桑瓷出席一场代言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