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丧尽天良的庸医!你擅自贩卖违禁药品,害死了我老婆,你该死!”乔世良的情绪递增的越来越强烈。
“对,我该死,我是个庸医。”傅闲则面无表情地说,深黑的瞳孔映出桑瓷吓到白无血色的脸,浓密的眉倏地一拧,揣在口袋里的手指忍得愈发用力,掌心窜出一堆冷汗。
为了不继续刺激乔世良,傅闲则只能顺着往下说。
“你说出你的需求,我尽量满足你。”傅闲则牢牢盯着矮墙边的白色身影。
话音刚落,那七八个记者就噔噔噔地冲了上来,见到这壮观的场面,举起相机就是卡卡一顿狂拍。
“滚!”响声频繁的快门声中,一道氤氲着狠厉的嗓音突兀地响起,裹挟着浓浓的威胁:“你们谁再敢拍那个女人一次,我很难保证你们的下场。”
几个记者顿时停住。
乔世良距离天台的矮门远。
加上傅闲则没有用喇叭说话,他听不见。
“让记者过来!”随着乔世良的一声狂暴的怒吼,天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转向他。
“让记者拍这个狗医生!这是我的第一个要求!”
旁边徐金辉听到,立马挥手示意让那几个被傅闲则吓得瑟瑟发抖的记者往前面站过去点。
这群记者认识傅闲则,更清楚他在海林市的地位跟手段。
虽说医生应该是医者仁心,但他是两个极端的化身——仁与狠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