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
那些话似鲠在喉。
桑瓷无法当着他的面告诉他。
但在某个时刻,他们似乎都不约而同的明白了。
深沉幕空下,凌冽的秋风把男人的医用大褂吹得翻飞。
他停在原处,风声又似一瞬静默了。
傅闲则自嘲般地笑说:“你说得对,不论换做是谁都对我这种人接受无能。”
情绪不定,雷雨发疯。
每一次都临界在濒死边缘。
但挣脱得久了,倒也生了厌。
他比别人更加恐惧这样的自己。
桑瓷驻足在远处,眸底毫无波澜,死水一般寂静的乌瞳,在听见他下一句话后,眼神里蓦地翻卷起一阵涟漪。
秋风割裂沉重的月夜,他的声音淡薄到极致,冷冷清清只有一个音节:“好……”
第50章
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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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里秋雨连绵。
自从天台那晚后,桑瓷便连夜从102号公寓搬到了生父桑宗尧的住所,鹤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