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徐金辉不耐烦地朝他摊开手,“那啥,你再给我一支烟,权当是你付给我的口舌费了。”
傅闲则慢慢腾腾地把那整盒烟掏出来给他扔了过去,稀里糊涂一大通话算是听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我太唐突了?”
“何止是唐突!你都没让桑瓷搞清楚你到底喜不喜欢她,就提公开婚姻的事,你这岂止是唐突,简直就是鲁莽!”
“那她说想维持正常的婚姻……”
“你问她了?你有直接问她是不是嫌弃你有ptsd了?”
傅闲则被他逐渐变暴躁的语气逗笑了,眉梢一挑,“没问……”
“这不就完了。”徐金辉越说越暴躁,越说越激动,反手伸出两指把半截烟揿灭在烟灰缸里,语速不断加快:
“你要是喜欢追就完了,现在先别计较这些东西,人家都气到跟你离婚了,你还在这里木头似的杵着不动。”
蓦然寂静下来的空气里,傅闲则笑了笑,经过徐金辉这么一番咆哮式的开导,内心顿感舒畅了不少。
“徐组长你上辈子怕不是个女人吧,这么懂女人心。”
徐金辉嫌弃的白眼几乎能翻到天上去,“你先别急着嘲笑我,你有这闲工夫还不如想想方法怎么把人重新追到手。”
“行。”傅闲则挺直后背,“那我就给你个面子,省得你白白浪费了半天的口舌。”
徐金辉气得伸手一把擦掉黑皮鞋,朝着傅闲则扬长而去的身影使劲丢了出去,随着巨大的闷响声还有徐金辉暴怒咆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