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很瘦,狐疑地往外走了两步,起初以为是谁在恶作剧,直到听见求救声真的是从电梯里传出来的以后,顿时面露惊恐之色,“天呐……”
这小区的电梯经常坏已经是个常事了,但很少会有人困在里面。
那女人热心肠地掏出手机说:“那里面有修理师傅的电话,你给我报一下。”
桑瓷张嘴说了声,结果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不少,喉咙又涩又痛。
傅闲则见她不停地揉着脖子,轻轻地扯了下她的袖子,沉声道:“我来……”
等到那热心人拨打完电话后,就回家套了件厚衣服。
这两天桑瓷倒霉的次数竹节攀升。
她身心俱疲地靠在电梯边上,目光很是无奈。
傅闲则就站在她面前,距离说近不近,听着她逐渐紊乱地气息,较为关切地问了句:“害怕?”
桑瓷硬着头皮,语气僵硬:“不怕……”
“既然不怕,那我们谈一谈刚才的事。”
“哪件事?”她故意装健忘。
“我想追你的事。”他说的分外直白。
桑瓷冷笑:“当初离婚你不挽留,现在你说追我就追我?”
“那怎么样才能追你?”
还真他妈是个直男式的问题。
桑瓷心口堵得慌,她抬起眼睛,在微微透光的黑暗里捕捉到他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