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形高大颀长,宽肩,窄腰,长腿,便连那垂在额头两侧的碎发亦是衬托得恰到好处。
桑瓷啧笑一声,勉强地半抬眼看他,“行吧……”
她笑得清艳,眼神在看到男人沉下头吻上来的那一刻,用气声提醒道:“傅金主千万别逞强。”
四片唇相贴,耳听她言,傅闲则将眼睛垂下露出一条细细的光影,被她惹得气急败坏的磨牙声,侧耳可闻,“夫人静待,一会儿哭了可不成。”
啧……
夫人这个称呼可要比桑宝贝诱人多了。
——
夜半……
刚冲完澡出来的桑瓷眼睛微红,她随意地裹着件白浴袍,浓黑又稠密的长发半干,糅着熟悉的沉木香味。
卧室里宁静一片。
而此时,那个引人侧目的身影正倚在阳台边的白栏杆上,耳边贴着一部手机在打电话。
只见此刻月光渐亮,浓重的泼墨黑与白月昼色交融,遗拓在地面上,将男人原本削瘦的身影抻得格外地长。
连那幅手指也照得冷白修长。
见此情形,桑瓷散漫地向下压了压眉梢,偏头扫了眼肩头上的齿痕,嘴里径自嘟囔起来:“啧,狗变疯狗。”
到处乱咬……
话虽如此,她的眼神里却仍是一片寂静无澜,目光平静地看着拉门进来的傅闲则。
“我妈明天要回来。”他穿着整套黑色睡衣,衬得气质更加冷峻,“你明天是一起跟我回趟老宅还是我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