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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瓷震惊地看着他,气得眉毛都在颤抖,难以置信的同时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傅闲则,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不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什么,有些懊恼的垂下眼睛。

“嗯。”她用鼻音低低地哼了声,随即眼泪满眼眶,她自嘲地勾了勾唇,努力的做着深呼吸,想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没那么难堪,“是不是都无所谓了。反正你不需要我了,你也不喜欢我了,所以你选择及时止损并没有错。”

一番话落,她抬起沉重的眼眸,乌瞳里噙着泪光笑了笑,月和风分割开她的脸,落上一层灰沉沉的阴影。

她笑着说:“可我跟你不一样。傅闲则,我做不到及时止损。”

闻言傅闲则心头一震,垂目讶然地看向她。

那会儿的傅闲则听不懂桑瓷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在后来的疯狂追逐中,他才渐渐地意识到分手那天,桑瓷为什么会说她做不到及时止损。

因为被理智占据上风的桑瓷,傅闲则再不能触手可及了。

以至于后来很多年,每当傅闲则想起那段令人崩溃的追逐时都还是会心有余悸。

——

幸好有桑怀轩的人脉在,桑瓷被拘留的事儿封锁得很好,没走漏一丝消息。

年后桑瓷在家沉寂了几个月,等到这事儿风波散去,桑瓷才打算重新投身回到工作中,她想让自己忙碌起来,这样就不会有时间想起傅闲则了。

这段时间里,她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桑宗尧离开后,桑瓷独自居住在这里,隔壁的1002室早就人走房空,这一层就剩下她孤零零的一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