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瓷耳根子烫了。
这狗男人现在说起好话来倒是一套一套的。
“第一个问题,你跟沈姜懿什么时候解除订婚?”
傅闲则笑了,“上来就问这个,你怕不是一直在吃醋吧?”
桑瓷冷哼,“经常吃醋对血管好。”
傅闲则笑得更欢了,“你这都是什么歪理。”
桑瓷斜睨着他,“度娘说的,你废话少说,快回答!”
傅闲则认真的思考了下,抬抬眼皮,严肃地说道:“最晚下个周一。”
桑瓷扫了眼手机,“今天周三。下一个,你跟温嘉遇什么关系?”
“你知道的还挺多。”傅闲则自知这事儿终归是瞒不住的,“我跟他啊其实没什么关系,倒是你傻乎乎的一直被他骗,温嘉遇他不仅是弯的,而且还干出过同妻这种事儿。”
桑瓷完全没想到,愣了好一会儿才说:“跟谁?”
傅闲则走到她旁边,懒洋洋地靠住栏杆,侧头望向她,凉凉的说:“在温嘉遇21岁那年,他就已经跟沈姜懿结婚了,后来沈姜礼撞见温嘉遇跟他的同性男朋友一同出行,这事儿被发现后,沈姜礼就托我找人教训了温嘉遇一顿。”
“这就完了?”桑瓷显然不信。
傅闲则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摇晃了两下,目光深深地看着她说:“当然没有,只是这中间的过程很是少儿不宜,所以就不讲给你听了。”
“有多少儿不宜?”
傅闲则带着一种「你想试试」的目光看了过来。
说完这句话,桑瓷悔恨地只想咬断舌根,她忙不迭地别过头,脸一下子红了。
傅闲则勾着她下巴的手滞在半空,他微微揉搓了几下,仿佛那上面还留有她的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