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周徊跟桑瓷聊了许多以前的事情,到家以后,桑瓷连晚饭都没吃,直接洗漱完爬床睡觉。
这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奔波,让桑瓷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其他的事了。
警局审讯室。
温嘉遇穿着统一的橘黄色马甲,蓄长的头发剃成干净利落的圆寸,单薄的衣服让他的肩骨撑得饱满,露出两条修长的骨线。
徐金辉面若冰霜地问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的幕后指使人到底是谁?”
温嘉遇淡然自若地回答:“你再问多少遍,我也只会回答没有。”
从乔世良之死到沈姜礼绑架案,徐金辉等人皆知,姜焰就是幕后指使人。
只是证据匮乏,要想实行抓捕姜焰的行动,就要撬开温嘉遇的嘴,加大证据的力度。
可这温嘉遇抱着必死的心,硬是一个人担下了所有的罪名。
“徐队。”小吴递给徐金辉一枚硬币,悄悄地跟他说了几句话。
徐金辉把这枚崭新的硬币放在温嘉遇眼前,一手背在身后,俯视他说:
“这枚硬币你很眼熟吧。”
许多不交代的犯人一般都会实行攻心,从他们最脆弱的心理防线实现逐一击溃。
温嘉遇看也没看,嗤之以鼻地说:“没见过,我说徐队,你到底审完了没有?”
徐金辉火大地揪住他的衣领,低声咆哮道:“你没见过?温泊微躺在停尸间后,手里还攥着这枚硬币,你告诉我你没见过?”
温嘉遇被他摇晃得脚下不稳,眼睛悄然无声地红了,他哈哈大笑着回答:“对,我就是没见过,这些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你——”
徐金辉突然很想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