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有很多——能意会却无法言传的原因。”
“比如,我在发病的时候会只想见到你;比如,我可以因为你去反抗杨思倬;又比如……”
“你别说了。”桑瓷淡漠地打断他的话,平静的胸膛用力地起伏了两下,眼角被热气熏得粉红。
傅闲则眼睛一亮,“你愿意原谅我了?”
桑瓷冷静地开口:“不愿意,同样的陷阱,我不会傻乎乎的再跳第二次。”
傅闲则眼睛刷地暗了,“我说的是真的。”
桑瓷冷漠地看着他,语气寻常:“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都不愿意了。”
“既然你不愿意,那为什么一直没有对外公开我们已经分手的关系?”
桑瓷将要离开的身影一停,没有回头,声音淡到不行:“谢谢提醒,这件事我会尽快公开的。”
话音甫落,桑瓷离开阳台,走进厨房帮桑宗尧打扫卫生。
傅闲则孑然一身逐渐地隐没在深沉的夜色里。
桑宗尧见她一脸阴沉沉的,笑了笑说:“其实我觉得他吧,可能就是缺乏一些共情能力,如果……”
“没有如果。”桑瓷用干布擦拭着潮湿的盘子,目光沉得如海底和穹底。
“爸,你把傅闲则送给你的门脸还给他,等过几天,我重新给你物色一处新的。”
桑宗尧拧开水管,刷着盘子,默默地说:“那不行,我已经跟他签了合同了,他一开始就知道你肯定不愿意,所以让我每个月交百分之五十的租金,我已经交了半年的,可不能退了。”
桑瓷擦盘子的动作一顿,目光微妙的转动了一下,“他真是这样说的?”
桑宗尧:“是啊,你要是不信,我一会儿把租铺合同拿给你看。他还说,每个周末给他留出几样甜品就行,就当是支付店铺门前的清理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