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姜礼啧笑一声,嘲弄地说:“我还以为你想说什么呢,搞了半天,不就是桑瓷嘛!”
傅闲则解开防护眼镜,淡声道:“走吧……”
沈姜礼:“你不等她了?”
傅闲则:“她不会来了。”
“你怎么知道?”沈姜礼从懒人椅里坐起来。
傅闲则轻微地扯了扯领口,目光淡然地说:“因为她在用我之前对待她的方式对待我。”
沈姜礼懵逼:“?”
那是什么方式……
——
保姆车一路疾驰。
暮色四合,残阳如血,短短几分钟的路程内,四野骤然归于一片沉寂。
天彻底黑了下来。
桑瓷下车后,没有直接去往竞技馆,而是一路直接回到工作室。
秦枝茫然地问:“桑瓷,你不是说要去竞技馆嘛,怎么又来工作室了。”
这个时间段的工作室还没有下班,里面的人粗略一看,几乎都还在。
桑瓷皙白的指尖夹着一张烫金白色卡片,淡淡地说:“学别人放鸽子。”
秦枝听了更加不解:“你要放谁鸽子?”
今天她们整天都待在一起,也没听说有人要约桑瓷。
桑瓷来到秦宴行的办公室,随手举起卡片,平静地说:“送花的人。”
闻言,秦枝终于恍然大悟了,好看的眉毛拧在一起,无情吐槽:“你们两人真是绝了,相爱又相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