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闲则拐出急诊室,扭头看见半睡半醒的桑瓷,脑袋时不时的向前猛地一沉,又惊醒般地缩回来。
后来,桑瓷清晨起来喝水,却惊奇的发现自己已经回到鹤羚居。
此刻正在厨房准备早饭的桑宗尧说:“别发愣了,昨天是闲则把你送回来的。”
“他手不是受伤了吗?”桑瓷诧异地问,却惊觉自己的嗓音沙哑得厉害。
桑宗尧提起这事儿就来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对啊,人家手伤得那么严重,你还非死皮赖脸地挂在人家身上不下来,跟个树懒似的,我都替你尴尬!”
正在喝水的桑瓷:“……”
这种话也只有亲爹才说得出了。
桑宗尧从厨房端出一份金黄的南瓜粥和一碟泡菜萝卜,然后又指着茶几上的一盒奶油泡芙说道:
“为了犒劳闲则昨晚不辞辛劳地送你回家,你给他送份早饭过去吧,他的手伤成那样,估计也做不了饭,顺便带上这盒泡芙。”
桑瓷微妙地挑了下眉:“老爸,你人可真好。”
桑宗尧:“你少贫嘴,快去吧!”
桑瓷简单的洗完漱后,对着镜子观察了一会儿。
智齿发炎引起的红肿有所消退,就是这皮肤状态有点差,最近没时间敷面膜,不太光滑了。
桑瓷端着一堆东西敲响隔壁的房门。
半分钟后,门从里面打开,傅闲则穿着休闲的家居服,头发没有经过仔细的打理,蓬松且柔软的伏在头上,不显凌乱,反而有一种慵懒的随性感。
傅闲则接过一碗南瓜粥,低头闻了闻。顿时,香甜的味道侵入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