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手上的束缚渐渐松开,她被傅闲则打横抱起放到床上以后,才后知后觉的缓过神来。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暖色调的台灯,照亮这一隅温馨的天地。
他认真地问:“你以前不是会叫我阿濯么,现在怎么一次都没听到过了。”
自从她在周徊那里听到傅闲则的父亲,傅卓的小名也叫「阿濯」以后,就不打算再继续这样喊他了。
这对他而言,其实是一种惩罚。
不过,既然今晚他们在天台都说开了,那么也没有再接着隐瞒的必要了。
桑瓷枕在他的肩头,说道:“我不再叫你阿濯,是因为我知道,其实你不喜欢别人这样喊你。”
“哦,为什么?”
桑瓷扬手环住他的手臂,徐徐一笑:“因为这是傅叔叔的小名,不是你的。”
他像是早已释怀的模样,扯唇笑了下:“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喜欢。毕竟,我是只听老婆话的唯妻主义者。”
桑瓷听到「老婆」两个字,瞬间红了脸。
“别害羞,我以后会经常这么喊你的。”
桑瓷无言以答,只能把头埋到最低。
“对了,下周一我要去一趟京城。”他忽然说。
桑瓷微微仰头:“你去京城干什么?”
“你也知道,我把公司剩下的股份都融入南景了,下周一我过去参加任职仪式。”
他用指尖卷着她的头发,黑如点漆的眼睛盯着她逐渐变得低落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