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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桑瓷像抓住一把救命稻草般的拔腿就要跑,结果傅闲则轻而易举地出手揪住她的大衣领子,让她原地踏步。

“我饿了,我要吃饭。”桑瓷无助地挣扎。

随即浴室里响起一阵尖叫声,这让堵在门口叫早的小朱愣了愣,不是吧?大清早就搞这么刺激?

原地踏步的桑瓷倏地双脚腾空,傅闲则的两只手穿过她的胳膊窝,表示悠然自得地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扔到了盥洗池上。

“给我吹完再吃饭。”他盯着她的眼睛,纯黑的瞳孔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在傅闲则百般的威逼之下,桑瓷只能乖乖地给他吹完了头发。

餐桌上摆放着两杯冒着热气的牛奶,还有两份色香兼具的三明治,一份颜色搭配清新可口的水果沙拉,在桌子正中是一瓶郁金香插花,有白色、橙色、粉色等颜色,看起来清新又养眼。

albert的生物钟很早,现在他已经坐在沙发里捧着一本书津津有味地在读了。

而小朱俯身趴在中岛台上,眼神异样的看着端坐在餐桌前的桑瓷。

傅闲则换完衣服后下楼,他换了一件薄绒材质的羊毛衫,下面是一条垂地长裤,腰间别着一条纯黑ck腰带,头发简单的喷了发胶,那凌乱又慵懒的造型明显是随手抓出来的。

桑瓷看着他内心生出无限的感慨,相比两年前,他的身上变化最大的是多了几分冷静与沉稳。

即便在几分钟前,他还在浴室毫不留情的调侃她,但很明显的是他真的只是在调侃,不似以往,调侃中带着几分认真。

从前的调侃都或多或少的掺杂着几句真话,而如今的调侃却只是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