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bert:“其实这件事没有什么好说的。这只是因为发病而引起的某种无意识的行为而已。”
“那这两年他是一直都待在京城,没有回过海林市吗?”桑瓷说,眉尖微微皱起,“那他在海大三院的工作……”
“工作?”albert轻笑,“他早就辞掉了海大三院的工作。”
桑瓷模样茫然地追问:“辞了?为什么辞了?”
“当然是因为他左手的伤。”albert见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禁替傅闲则感到了一丝丝的心酸,他盯着桑瓷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虽然他左手的伤痊愈了,但归根结底还是伤到了手的肌腱,所以即便痊愈了,他也很难再参与到口外的日常工作中了。”
“可他当时明明说可以恢复的。”
“他说的确实没错。”albert眼光暗了几分,“但——”
他似乎很难于启齿。
而albert这种欲言又止的行为,无疑是更加加剧了桑瓷内心的不安。
桑瓷惴惴不安的看着他。
albert沉寂半晌,最终还是决定用委婉的措辞解释道:“他不想治疗。”
原本听着毫无重量的几个字,在此刻却犹如落石一般砸进她的心里。
桑瓷的表情由迷茫不解渐渐转化成内疚和心疼。
久居国外这两年,她一直都单方面的认为他自己肯定能生活的很好。
因为她以为他的失联是故意为之的,所以在那时候才会毫无顾忌地一走了之。可眼下,许多人都在告诉她,事实并非如此。
桑瓷瘫坐在沙发里,她目无焦点的盯着别墅外面下个不停的雪花,脑袋里像是轰隆隆爆发了一场雪崩,劈天盖地而来的暴雪像是化成一张血盆大口,无声又残忍的将她一寸寸的吞噬殆尽。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听见自己非常愚蠢的问albert,“所以,其实他这两年过得非常不好,甚至比我现在所看到的还要差,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