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普毫不客气地接过酒杯,杯中的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一口将酒饮尽,看的男人一脸惋惜。
“我这十几万的酒,就被你牛饮一样的喝掉了,简直浪费。”
扎普将酒杯伸过来,得寸进尺道:“再来一杯。”
男人直截了当地赏了他一个“滚”字。
扎普耸肩:“克罗,你是这赌场的老板,不想着让我上头继续赌下去还来劝我,这不是自己妨碍自己的生意吗?”
赌场老板克罗巡视着整个赌场,他眼里是隐晦的满足,他道:“一个上了头的赌徒是不会听劝的,能被劝下的本身就是不继续赌下去的人,能克制自己及时抽离的人不简单,我不介意卖个人情给他们,这是投资。”
扎普听的耳朵疼,他不耐烦道:“长篇大论听的耳朵都长茧子了。”
“像他,就是个不简单的人,可惜太不简单了,投资有风险。”
克罗伸手,他手指不同于人,又细又长,像没有关节一样,指甲末端泛着绿,看起来很危险。
他指了下正在角落里赌的男人,这个男人已经连输十把了,可他丝毫不慌张,也不像一般赌徒输了之后陷入穷途末路的疯狂。
扎普一脸不爽:“怎么是他啊。”
正在赌牌的是伏黑甚尔,扎普在道恩西区见过,当时他装的逼,至今让他很不爽。
“认识?”
扎普语气不善:“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