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湛一收扇子，轻轻的敲了一下手心：“哥哥错了还不成吗？你告诉哥哥！我跟你说，我最近得了一款好用的香膏，到时候让那个画师给我们画几款漂亮的小瓶子，到时候销量不是蹭蹭蹭的往上涨吗？”

“用着我了我就是你四弟，用不着我我就是败家子……”云四郎低声嘟囔了两句，不过他是一个文人，也只喜欢风花雪月那些东西，他会一时兴起求曲明城画画，也是实在受不了诱惑才找的借口，但是后来越想越合适，就直接拿了画去找他爹。

“傻！你知道百分之五的利润有多少吗？如果我们买了一千两，就要拿出五十两送给他！你怎么能干这么亏本的生意！五十两银子，你要什么漂亮的画买不来！”

云湛有预感，这阵风估摸着还要刮好久，到时候就不止一千两了。他比较喜欢用买断的东西，以免产生什么不必要的纠葛，还能省钱！

他现在有多恨铁不成钢，到时候脸就被打的有多疼！

“你还是不乐意呗！都卖出去那么多了！我看你简直掉钱眼里了，抠死你算了。”

“好弟弟，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云湛放软了语调，求人就该拿出求人的态度不是，他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正被人念叨了两个人此时正在书房，曲明城好奇的看着摊在桌子上的图纸，仔细的打量一番，发现你真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东西，开口很大的瓶子，还有奇形怪状的管子，甚至还有一个开口和瓶身一样大瓶子。

“这个，是你画的？这东西好生奇怪。”曲明城拿着东西打量了一番。

“嗯，画来玩玩，不要看了，太丢人了。”

“你这个东西，是要让气变成水吗？”曲明城漂了两眼心里约莫有了数，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冷凝管。好奇的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