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脸色变得死灰，要不是外公扶住她，她根本就已经跌坐在了地上。

外公连忙扶住了外婆，对着辰千墨说道：“墨儿，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辰千墨握着言倾若的手，言简意赅地说道。

因为对外公外婆十分失望，所以他早就对他们的感情，很淡很淡了，没有必要跟他们说太多，也不想跟他们说太多。

外婆几乎是嚎啕大哭：“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你怎么能将秦巧玲杀死了呢？你知不知道，你杀死的不仅是秦巧玲，还是你自己的孩子！”

辰千墨紧紧地抿着薄唇，并不答话。

反倒是站在他身旁的言倾若，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但是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外婆哭着说道：“那是你自己的孩子啊，墨儿，那是我们整个家庭的未来，整个家庭的希望。”

辰千墨不动声色地站着，根本没有将外婆的话放在心上。

那只是外公外婆的希望和未来，不是他辰千墨和言倾若的。

外婆抬起头，直接看着辰千墨：“是你动的手吗？是你吗？墨儿，杀人是要犯法的，杀人是要犯法的啊，何况你还是警察……”

如果是以往，辰千墨一定会跟他们说清楚，会解释，会安慰。

可是现在，辰千墨只希望他们早早地离开，不要站在这里扰乱言倾若的心神。

他对张嫂说道：“张嫂，请他们出去吧。”

张嫂只好去请外公外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