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连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自己。
家花没有野花香?
放屁!
李红决定自己给自己放个假,她喝得醉醺醺的一脚深一脚浅摇摇晃晃离开那个伤心地回家。
上五楼,打开房门,脱掉高跟鞋,踮着脚尖像只猫一样优雅地走到卧室让自己深陷在柔软的床上。
夜在继续。
凌晨时分,客厅里传来响动。
李红半睁着眼像只提线木偶一样动了动头,动了动手,动了动脚,然后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
她迈着步子踉踉跄跄朝客厅走去,朝桌子走去,朝鱼缸走去。
李红将头探过去听,听不清。
李红将头伸进鱼缸听,听不清。
李红将头半浸入鱼缸听,听不清。
李红将头整个埋进鱼缸听,她终于听清了。
“嗷!!!”
大清早陆单猛地一嗓子惊醒,心脏砰砰直跳,额头和身上全是虚汗,他缓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魂。入眼是陈旧的天花板,空气中似乎还带着冷意,他坐起身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整洁的床上。
“江,江木!”
试着叫了两声屋里却并没有人回应,陆单双腿抖着从床上下来一步一步挪到门口,门一打开直面就是客厅,几乎一眼就看到了那张破旧的桌子以及在桌子旁边不远的一处水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