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把这位大人的娘子撞伤了,正在商讨赔多少钱合适。无甚大事、无甚大事。”
陈宽憋屈坏了,忍不住道: “本来就没什么事!”
陈宽看着地上梨花带雨的冯夫人,和一副英勇就义神情的冯嘉谟,很快明白这是梅子渊布的一个局。
他与梅子渊之间的争斗迫在眉睫,任何一点破绽能被对方视作翻盘的把柄。
陈轩沉思片刻,想着太后的话,决心今日不与姓梅的纠缠。
他当场抬了袖子,将荷包朝潘春扔了过去,“那就有劳梅大人帮义子善后,老夫还有要事,不便在此逗留,多谢了!”
陈轩扭着陈宽就走了,潘春颠了颠钱袋子,怎么也有好几十两,不料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金子。
“发了发了!!”潘春将钱袋子塞到冯嘉谟怀里,得意洋洋,“我说是肥猪拱门吧!”
冯嘉谟原本死的心都有了,却没想到这位“梅大人”三言两语就把祸事挡了回去,对方还倒搭一袋金子。
“这如何使得!梅大人,这下官多谢您救命之恩!”冯嘉谟当即就想给潘春磕头。
“哎呀,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潘春连忙扶起他,又劝散了围观群众,搀着冯夫人去了医馆。
回到马车上的陈轩,一巴掌甩在陈宽脸上,压着嗓子怒斥道:“当街调戏官妇,你这是盼着我早点死是吧?”
陈宽简直就要哭了,“义父!不是这样的!宽儿什么都没做,那个公子非说我对那个妇人有所图,然后那个妇人就撞墙了!我”
“行了!这事过去就算了,那可是当朝状元梅子渊,新任的漕运总督,这会儿太后招咱们进宫,为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