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里的冷空气无孔不入,梅子渊趁机紧紧捂住了衣裳,将胸口盖了个严实。
不料刚收回的失地,瞬间就被人夺了去。
刘婶奇道:“你咋还不脱衣裳?”
说罢水桶一落地就开始扯他的前襟。
这些女人怎地如此不知廉耻!
梅子渊从未被女子如此非礼过,一时间羞愤难当又无法言说。煎熬中的他还没缓过神,那边将水温调好的窦云娘又杀了回来。
两人合力将梅子渊从凳子上拽了起来,
梅子渊反抗道:“我、我自己脱!”
刘婶就跟没听见他说话一样,架起她的胳膊,喊道:“手抬抬!”
女子的衣裳他还未学明白怎么穿最快,就先明白了怎么脱最快。
梅子渊就这么三下两下被扒了个干净,顺便被摁进了桶里。
他还是不太能接受自己是女人的现实,尤其不敢直视这个陌生的身体,于是手也不敢往胸前放,只得缩进水里,露了个脑袋出来,挣扎道:“我、我自己洗就行。”
“你自己哪够得着啊!”刘婶二话不说将他从水里薅出来,“伤口不能泡水!你往上点!”
身上这块疤正好在胸下一点点,要保证伤口不泡水,这两团肉必须全部露在外面。
刘婶的搓澡巾在梅子渊脖颈处停下,“哎,帮主,你脖子上这条肥鱼挺俏啊!”
“我刚看了,杠有意思来!”窦云娘也拿起搓澡布,与刘婶左右各站一边,对着帮主大人的上半身就招呼起来。
梅子渊在二人的揉搓之下,脸已经红成了炉中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