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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弓挡住刀锋,敖敦额角一跳,“有点力气。”

怎料潘春刀锋下滑,整个人顺势跪在地下,以刀柄为锋,直奔敖敦下盘而去。

这一招着实有些下九流,但效果好。

敖敦骤然后退,单膝落地。

只见他左手捂紧裆部,额头渗出汗来,“你一个女人,竟然…!”

潘春原地跳起,刀锋回转,反手一个上撩,直接划破他的下巴。

可惜运力时扯到箭伤,这一刀没能要了那个狗鞑子的命。

三招下来,两招受创,敖敦不再轻敌,眼前这个女人明显不是一般人。

敖敦捂着下巴突然用鞑靼话吼了一声,院外埋伏着的其他鞑靼兵顷刻翻进院内。

几十人将潘春团团围住,在看清这位手拿长刀的刺客是女人之后,都有一瞬惊异。

这女人还没有敖敦大人肩膀高,竟能伤到大人?

然而,等这些人不屑又怀疑地拔刀向前之后,潘春掏出怀中早就准备好的珠子,朝地上撒去。

人顷刻间跌倒十几个,而潘春的刀尖,也毫无阻拦地扫向他们的喉咙。那些倒下的,就再也没起来。

扑风势如破竹,刀刀见血,潘春几个起落便将这些人斩杀了大半。剩下几个人见势不妙,退回门口以敖敦为中心,与潘春僵持不动。

敖敦虽然捂着脖子,但看穿了潘春的路数。

凶狠、冷静、速度快到一刀毙命,短时间的搏斗显得面前这个女人如神如魔,让人不由生出一种不可战胜的畏惧感。

但优势放大到极致,也就成了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