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折回后,就见她手受了伤。
白浪的心疼全写在了脸上,梅子渊却突然缩回手,颇有些尴尬:“我不是潘春。”
白浪吃惊地看着梅子渊,忽然意识到什么,转头看向一旁的潘春,“变回来了?”
潘春捂着脖子,冲白浪点点头,“是我,老白。”
一声久违的老白,让白浪一颗心终于落回肚中,他急忙站在潘春身前,向梅子渊一抱拳,恭敬道:“既然已经回到正轨,那我们就不打扰总督大人了。多谢您这段时日对青安帮的照顾,将来要是有用得着白浪的地方,尽管来青安帮找我。”
言闭他拉起潘春,纵身飞入雪中,眨眼间,大雪就将那两道身影盖住,如雪花般散入夜空,无踪无际。
梅子渊想跟潘春说句话,可手伸在半空又落了回来。
他能跟她说什么呢?
白浪说得对,她与自己,本就没有什么瓜葛。
这个念头让他开始莫名沮丧,直到梅正平一脸疑惑地摇了他两下,问道:“子渊,那姑娘怎么跟人走了?她不是你的你的这、这是何状况啊?”
梅子渊怔怔地看着雪,没有说话。
白浪带潘春回到分舵,潘永年按大夫吩咐,一直热着药,等着帮主回来。
不料潘春一去半夜才进门,脖子上还有一条血线。
“这是谁干的?!”潘永年顿时绿了脸,“我这就去提了他的头回来!”
潘春连忙摆手,“不是冲着我来的,是个误伤。”
贡船和鞑靼人的勾当不是他们一个江湖帮派该管的,如今潘春回到自己的身体,她明白,若以青安帮帮主的身份插进其中,就等于拿一万多个兄弟的性命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