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飞快抬走修理,白浪也赶了过来,交代几句之后,向四周看了一圈,奇道:“那位陈大人呢?他去哪了?”
潘春回头找了一圈发现陈宽并没有跟上来。
她又走下楼梯,发现陈宽一动不动地看着头上那个滴水的洞。
“怎么了?”潘春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水滴随着缝隙渐渐向木板的纹路流淌。
正常情况下,顶棚是平整的,木板纹路不应该这么深这么曲折,倒像是被人刻意划了些什么。
白浪忽然退后几步,将视线拉远之后,说道:“阿春,你来这里看看。”
潘春闻言过去,抱起双臂认认真真研究起顶棚。
“这好像是剑痕,这里应该打斗过。”潘春托着下巴,忍不住伸出手指比划起来。
“推云剑?”
陈宽顿时激动道:“就是推云剑!!”
白浪皱起眉来,“推云剑是漠北功夫,且传女不传男。”
“难道是她?”潘春猛地想起一个人,“原来是女的!我还以为是太监呢。”
“谁?”陈宽好奇道:“哪个太监?”
“宝昀,”潘春想了想,“贡船上的,我听陈书泉管她叫总管。我记得她腰上有一条精钢腰带,现在想起来,应是软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