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寺正谭弘义则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指着宋赟的脸道:“你就是找咱们寺卿也没用!宋赟啊宋赟,你怎么不开窍呢?玄古为什么被抓,你不知道?”
宋赟愣愣地看着谭弘义,摇了摇头。
“怨不得你在国子监打了四年杂!”谭弘义叹了口气,重新坐下来,“看在滕尚书的面子上,今日我就点拨点拨你。这玄古与陈士诚的连襟是表兄弟,明日陈士诚就要进京复命,陛下这个时候让天武卫把玄古带走,意欲为何你看不出?”
宋赟又摇了摇头。
“陈家要倒霉啊!”谭弘义瞅了宋赟一眼,忍不住替他分析,“太后说了算的时候,大晟姓陈,如今太后失踪,陛下亲政,大晟就姓王不姓陈了!既然变了天,第一个要倒霉的自然是姓陈的!我要是陈士诚,就从此躲在边关,与陛下老死不相往来,这种关头回京复命摆明了就是送死!”
宋赟觉得十分莫名,“那那他们斗他们的,案子不能不办啊?大晟姓什么也不能不讲公理啊。”
“还讲公理!大晟的公理就是谁当权谁说了算。你呀,还得多锻炼几年。”
宋赟不甘心,“可是这个案子,梅大人也给寺卿写了信”
“哎呀,寺卿不在,信早就放在他案头上了。”谭弘义见门口站着个太监,急忙起身将宋赟推了出去,“总之玄古经手的案子暂时都停一停,待寺卿回京后,再行定夺。”
宋赟被他推出门外,身后的雕花木门关得又快又响。
潘春急忙迎上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