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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腹连忙应下,又忍不住问道:“总管,直接毒死他把先太子迎回来不就完了?为何还要这么麻烦!”

“蠢才!你以为随便换个人上来当皇帝朝廷那些官就认吗?要么等漠北的大军攻过来,打得他们叫爹,要么名正言顺的让这位禅位,堵住那些有头有脸人的嘴。”

尹冬冬每日来梅府送饭,样数越来越多,菜品越来越好,房顶上盯梢的两个天武卫口水流了好几回。

尹冬冬瞥了一眼,摇头叹道:“他们这些做暗卫的也不容易,没个饭点不说,别人吃着,他们还得看着,唉!属实心酸!”

树上的积雪忽然掉下来一团,梅子渊早就习惯了尹冬冬,也见怪不怪地跟着叹了口气。

两人对着一桌子菜慢悠悠吃起来,尹冬冬接着剥虾的机会,小声与梅子渊道:

“你让我送给婶婶的信,我已经加在松子饼里送出去了。那个饼我用了七道醒发工艺,层层酥脆,与众不同,婶婶绝对一眼就能看到它!”

梅子渊担心父母的安危更担心青安帮的船,于是写了信让尹冬冬藏在登州送完贡品回程的便车上。

信中除了告知父亲朝中动向,也让父亲想办法藏好漕船。

登州在大晟算是个东夷之地,地产不丰,人口稀少,夏季素有台风侵袭,不是什么兵家必争之地,离漠北又十分遥远,鞑靼人暂时很难顾忌到那里。

就算他们想对自己父母做点什么,一来一回少说也要月余。

梅子渊觉得登州暂时还算安全,便让父母留在那里等他的消息再做打算。

两人正吃着,大门忽然被人拍响,左青很快领着一个人进了饭厅。

梅子渊一抬头,惊讶道:“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