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怎么了也不说,还没张嘴,人先跪下,“言笙,求你去大牢给陛下传个话,就说我求见。”
“陛下不是病得下不来床了吗?怎么会在刑部大牢里?”戚言笙一头雾水。
“言笙,你帮帮我!潘春很有可能就在里面。”
“啊?潘帮主不是回临清了吗?”见梅子渊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戚言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比他还急,“到底怎么了?这什么情况啊?”
“此事牵扯众多情况复杂,你先帮我传话,告诉陛下我要见他。日后我再与你细说。”
戚言笙拗不过他,左思右想只好取了令牌,进了大牢。
现下面对董大海,不免心虚,戚言笙深吸一口,笑得更甚,“哎哟我的侍郎大人,下官一个从六品怎么能入得陛下的眼,这不是借着子渊的名号,想在陛下面前露露脸嘛。”
说完还朝董大海挤了挤眼,“话说陛下这次亲自来审,到底是什么大案子啊?有没有下官能为您分忧的地方”
董大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最是瞧不起这种胸无点墨只会溜须拍马靠关系上位的荫官,“此次剿匪事关重大,不是你混日子的地方,回去让你家梅子渊去别处奔走吧。”
说完命人把潘春从刑架上卸下来,夹起卷宗打算走,戚言笙一脸好奇道:“这就死了?是烧还是埋啊?”
“要死也得明天,”董大海有些不耐烦,“把人看好了,别让她那么快死。”说完也不搭理戚言笙,径直走出地牢。
见当官的都走了,地牢的看守忍不住松了口气,,忙上前叮嘱戚言笙,“天武卫咱们得罪不起,幸亏你家里还有些关系,日后莫要像今日这般说话没个分寸!”
戚言笙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哎呀,老刘,富贵险中求嘛!”
戚言笙一双笑眼弯起来就是十□□的少年,眼里满是天真,时常跟地牢的看守喝酒打叶子牌,关系熟稔。
老刘拿他没办法,“你呀!长点心吧!”主说完剜他一眼,“走,陪哥几个喝一杯去,回来也不知道告诉我们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