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全部被想起,怀疑过后便是心虚,容肃板着一张脸,恼恨丞相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恼恨叶秋既然已经退婚,为何又要旧事重提。
然而他却忘了,这件事到底是叶秋重提的还是摄政王?
“当年那寡妇一家突然带人传入我家,说我与她家媳妇私通,她那媳妇也承认那天晚上一夜未归,就是与我在一起,然而在那天之前,草民从未见过那一家人。”叶秋跪在大殿之上,一字一句言语清晰的述说着整件事。
“哦?既然没有见过那一家人,那为何他们要冤枉于你?”孔大儒问。
“草民不知,正是因为不解,所以草民让人请来了县令,那家人一口咬定我家里有那寡妇的私物,然而县令大人和里正带人查过之后却没发现任何可疑的物品,草民以为县令就要还草民清白的时候,谁知县令大人却以无风不起浪,既然草民没做过,为何人家单单就制定我来判了草民的罪,在没有上公堂的情况,直接就在草民的家中剥夺了草民的秀才功名。”
孔大儒听他这么说,面色严肃起来:“他真的没上公堂就这样判你的罪?”
“当时衙役和围观的村民都在,大人随时可以查证。”
“他们来了京城吗?”孔大儒问这话的时候是对着刘丞相的。
刘丞相难得一笑:“见这叶秋着实冤枉,就顺手将那些村民和衙役请了过来,对了,那县令也被我处置关进大牢了,孔大人随时可以提审。”
李允泽一双锐眼猛地射向刘丞相,刘丞相甚至都不与他对视,兀自老神自在的站着。
“那县令却有判罚不严的罪过,但这样还不足以证明你的清白,叶秋,你可还有其他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