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忍俊不禁,“嗯,两个月了,头晕这些都是正常反应,好好休息就好。”
医生的话除了“两个月”这三个字,其他的禹邱一句都没听进去,他脑子飞快地开始算他这两个月折腾了佐文多少次,都做了什么羞耻y,甚至开始觉得他仗着佐文柔韧度好,紧按着人家大腿去贴胸膛的那些糊涂事,都开始心慌的冷汗直流。
禹邱呆坐了半晌,突然一脸紧张的回神,“医生,要不再开两个检查吧,再全面的检查一下?哦对,佐文前几天还吃了那个新制的营养液,会不会对胎儿有影响?要不要抽个血什么的?”
禹邱一顿炮轰,轰得佐文直捂脸,医生更是尬笑,“这个,现在仪器很先进,轻易不用抽血了,各项报告都反应孩子和上、咳,和海伦斯先生没事。”这叫惯了上将,一时还不好改口。
禹邱连点了几下头,突然又打开智脑,一脸严肃地问,“那孕期有没有什么注意的?忌口啊?是多躺着还是多散散步?多久来产检一次啊?”
最后还是佐文直接拉着禹邱走了,医生这才逃过一劫,毕竟禹邱那精神力的驾驶,好像要把他给吃了。
自从那天在医院回来后,佐文倒是该吃吃该喝喝,禹邱则彻底陷入了产前焦虑症。
走路怕摔了,每次走楼梯都在要跟在后面。做个饭都要把每个食材研究半天,甚至怕他睡姿不好,要在卧室再摆张床,这样既压不到佐文,还能随时照顾他。
期间勒格尔和樊迪、芬尼克、福柯、克劳德一干人马轮流来过,结果都是坐了片刻,最多忍到吃完饭就走了,因为禹邱简直让人有点心烦。
佐文的课没有停,反倒是禹邱请了个“产假”,芬尼克看到那个名头的时候,脸都绿了,当即怒吼,“到底是你生,还是佐文生?!”
于是佐文的指挥课多了一个学员,而学生们也不敢再靠近佐文,因为环绕他周身的精神力让人望而却步。
福柯那天终于忍不住,问了佐文,“禹邱这么疯魔,你是怎么忍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