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看着青阳林两人离开,唐糯还在和青阳林抱怨自己的手腕被握的生疼。
在走廊拐角那里一闪身,就再也看不见他们两人,青阳林握起唐糯的手腕轻轻搓揉,“都肿了。”
“这个狗东西完全是硬拽,我差点以为手要断了。”唐糯没了方才的娇嗔,嘴上一口一句问候老母亲,“还真是搞烟酒生意的…”在房门口唐糯迅速噤声。
门口的女服务员换了,青阳林只是很迅速地一瞥,把人招呼过来,“给我准备点冰块。”
“是。”语气都不大一样,而且是一个男服务生…青阳林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随后就回到房间。
唐糯摸了下门把,“我早上给你弄完发胶之后就在门把手后面留了一点胶体…”指尖搓揉,“好像没了。”
“是客房服务的?”
唐糯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清楚,他们要是想让卫亓上来做监听设备测试就太过明目张胆,一种是客房服务收拾的人,一种就是于韦洪…
两人保持着缄默,不敢说话,唐糯有种呼吸声都过分嘈杂的感觉,对视着,两人都不敢预测在这种对自己相当不利的条件下该怎么取证。
“您要的冰块。”被门外的服务生打断了思绪。
青阳林接过冰桶的时候,又多留意了这个服务生,在触碰把手的时候‘无意’蹭过对方的指关节。
唐糯让青阳林给自己做冰敷,“应该只是扭到了,没有关系。”那个寸头在拽手腕的时候是反方向逆转的,加上力道很大。
“放着不管就会肿大。”
“我的专属跌打损伤医师。”唐糯才说完就被青阳林的指尖弹了下脑门,冲着青阳林傻笑两声。
之后,青阳林他们把被单撕开,里面的棉絮全数倒了出来,以房间没法住人为由更换了一间。这种方法能用…无非就是‘搞得太欢’为由,但是总不能每次都找一样的借口。
只是换了房间之后最不利的条件就是,被那两兄弟左右夹击在中间,拐角只有三个房间,左右是那两兄弟,深处的一间就是青阳林的,当房卡是由新的服务生递交给自己的时候…青阳林就猜到服务生很有可能是两兄弟的人看,尤其是服务生的指节处有着明显特殊行业才会有的茧,比如——保镖。
在入住前,青阳林总算是和卫亓联络上,“你随便找个什么稀奇古怪的理由和我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