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踢皮球,最后把球抛给不在场的于韦洪身上,唐糯为于韦洪有这样的上司感到痛惜。
“你是于韦洪的上司,他做的事不经由你手,他敢做吗?”
“这我可说不准,当初你入狱的时候他可是借了我的名头,对你…”鲁尔点了点自己的手背,唐糯眉头拧了一瞬,“我也在找于韦洪,他消失的毫无前兆。”
“看样子,我们的利害关系难得一致。”
“一致?”鲁尔疑惑地调高尾音,“你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一致的关系。”
唐糯厌烦了反问句,直述道:“于韦洪。”观察了鲁尔似乎对后话有了兴致,唐糯继续话题,“他是真的不把我放在眼里,如果不是去了招待所那次,根本没想到他给烟酒生意拉来的合作商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门小户。”
鲁尔佯装诧异,“慕缇查的生意也敢这么敷衍了事?”
“更何况我的父亲是覃老,于伟洪也不见得卖我面子。”唐糯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别忘了,你和我爸谈下的合作,可是要追业绩,于韦洪现在人说没就没,你是真打算在一街待不下去卷铺盖走人?”
“嗯,就当你说的有点道理。”
“还有一件事我还没和你清账,你的酒还是我找的门店售出才清干净。”唐糯斜视着鲁尔,语气里透着不悦,“再给我安排假酒进来,这合作可以散伙了。”
鲁尔只是深深叹了口气,“放心,我也是为了洗白才和一街合作生意。”一副颇为无奈甚至希望被理解的神情,唐糯不得不说鲁尔真的会演,没给他颁个奖实属可惜,“我又怎么会把斗兽和eb随意闲置?”
唐糯话还没开口,反而被鲁尔顶了一句,“你不信我,甚至暗中调查。”鲁尔推出了一盒首饰,里面摆放着款式与正品一模一样的鸽子血,“你声称为了借花献佛,顺便舒缓葵因和她母亲的关系,可是…这枚鸽子血你是从哪买来的?”
没想到鲁尔居然会发现这件事,本以为已经沉寂了这么久,玉石城的事也就不了了之…唐糯故作镇定,握起那枚鸽子血的瞬间愣住。
“鸽子血怎么了?这种克拉即便少见也不代表没有。”唐糯把玩着吊坠,“我是真心为了葵因着想,和你这种只会利用她的人不同,再说…我送的也不是这款式。”
“因为,这才是鸽子血本应该配对的款式,而你却单独取下鸽子血,再做工艺锻造,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脑子是有病才会把鸽子血取下来再做设计,你当我钱真多到烧得慌?”唐糯把吊坠丢给鲁尔,“那你妹妹身上明晃晃地戴着一枚鸽子血又是从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