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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斯珠宝业股票上涨,烟酒却下降,做了障眼法而已。”唐飒把手里的杏仁吹了皮丢进嘴里,“给维斯一个循序渐近的过程也好,省的股市猛降惹来怀疑。”

卫亓手里晃了晃录像带,“这玩意…是你和慕缇查干的吧。”

“一点个人爱好而已。”唐飒示意罗臣去冰箱里取出蛋糕来吃,“提醒苏夏那边,最近于韦洪有点动静。”

罗臣看着盘子上的蛋糕被切成四块,有两块的奶油已经被搅成稀烂,“唐飒,有两块丑的不像是给人吃的。”

“那就扔了。”唐飒晃着腿,宽松的衣服从肩头滑落,俨然一副居家的模样,“早该丢了,只是有点忙。”

……

“只要今天,给我个机会!唐糯就能身败名裂。”于韦洪双臂支撑在桌面上,对鲁尔不断地谴责,“为什么,为什么要收手?”语气亢奋,心有不满的态度很明显。

鲁尔划了根火柴在手里把玩,看着细长的木棍被烧到卷曲,“你父亲的事都办妥了吗?”火灼烧到指头,鲁尔才吹熄,“你要我再重用你,不瞒你,我看中了你在上层巩固的关系,只要你当断则断,留个干净的底子,我可以给你塑造想要的一切,可你不能不听话。”

房谨言就在身边,他余光注意着佘耀文,最近这男人低调的很,现在靠在窗边抽烟,要说打头阵…

“于忠和那里很快了,只要药不停,这老头子再无回天之力。”于韦洪就像一只败犬,只能用恳求的目光和甘居下位的姿态来换取信任,“我保证,不会给企业带来一点后患。”

“要是唐糯在这,我觉得他不会陷害自己的父亲,而且还会给我一耳光。”鲁尔嗤笑一声,于韦洪却觉得这句话比耳光扇在自己脸上还要疼,“我也很高兴你能回来,没有你在,佘耀文可不怎么安全。”

佘耀文听到对方提到自己,这才稍微挪动了视线。

“以后你也没什么牵挂,只有钱和权。”鲁尔把手里的火柴玩去了半盒,“没什么不好的。”把火柴盒放下,鲁尔便离开了房间。

于韦洪脚下不着力,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往下塌陷,房谨言伸手要搀扶却被挥开,“我不需要你可怜,不过是条狗。”

“于先生,我们都一样。”既然拒绝了好意,便没有再帮助的意思,房谨言俯视着于韦洪,“又何必强调贵贱?”

“你别以为现在就能爬到我头上。”于韦洪扶着椅子扶手缓缓站起,坐在鲁尔原先坐的位置上,“我肯抛下一切,就没有我做不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