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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谨言来到省立,在门外调整了表情进门时又是雷打不动的笑脸,“希望你能满意院长的位子。”

“这我清楚,你确定试剂研究那里不会出差错?”于韦洪全然没有痛失父亲的悲痛,仿佛走的只一个和自己毫无关联的陌生人,而自己迅速投身于工作的状态,“要尽快把留存的实验报告销毁。”

房谨言安抚道:“你放心,你和我们是一条线的人,保你周全自然对我们有利无弊。”

“还有徐煜的口…”

“没有我们堵不上的嘴。”房谨言的语气里多几分不耐,似乎对于韦洪的忧虑感到大可不必,“我们投资了试验,善后的事不会潦草。”

“只有死人的嘴我才放心。”

房谨言没有伺候他多疑症的打算,“对你说节哀也没有意义,你要的人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往门口叫了一声,进来了一个男人,“这是负责尸检的人,有什么话你自己和他说。”退出房门,他不喜欢和于韦洪处在一个空间,这个趾高气昂的废物。

警笛鸣响,在平静无知的城市里短暂地撕裂了一片宁静。路人不会在意时短时长长的叫嚣,有人或许会在车内好奇地看一眼。

仿佛拉开帷幕,以尖锐刺目的方式。

“于忠和跳楼了。”青阳林接了电话,他从张薏壬那得到了消息,详细情况并不清楚,但事件具有爆点。

再仔细问过只知道于忠和一直都在医院里养病,为了不浪费公共资源一直都是于韦洪亲力亲为,这和今天见到的画面明显矛盾,是在瞒骗大众视线。

只是于忠和为什么会跳楼…

“还好今天你没有去医院。”唐糯反而宽心道,鬼知道会不会把于忠和的死牵扯到青阳林身上。

“别说话,这事有问题。”青阳林在房内踱步。

于忠和才要被查涉嫌贪污,挪用公款。却突然没了音讯,再有动静就是最近病重,还有刚才所说的自爆自己,这几件事看起来可以用精神压力过大来联系,但实际上又无处不透着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