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helens。”青阳语捏紧葵因的肩头,“必须见他,虽然是唐糯说的。”
罗臣看着男人把房间里所有带有尖锐的物品全数拿了出来,前提是自己还没有和这个男人提到这件事,他这么主动做什么?
“我听见了葵因小姐和你说的话,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男人对着罗臣颔首,“这些是我屋子里所有利器。”
男人回到自己房间,把疑惑的罗臣掩在门后,静坐在床边,从单薄的领口下取出一直带在自己身上的挂饰,是一个廉价的项链,只是肌肤汗液和油脂的接触就足以氧化它的表面。
看上去就是一个小孩子才会拥有的挂饰,里面甚至可以存放一张相片,男人也这么做了,照片上是一个完整的家庭,他有时候会想,如果自己还在女儿身边,就能够看着她长大…
摩挲着泛黄扭曲的相片,是他尽全力把三人完整的剪贴到一起。
死的方法有很多种,比如现在的房屋结构不适合轻生,高楼的窗户甚至挤不进一个成年人的躯体,但是从医者很清楚,生和死之间只不过是隔了层胚胎薄壁。
轮回没有准确性,但是每一个生命从胚胎发育都值得被珍惜,所以选择离去也格外沉重…
男人看着被自己撕成碎条的床单,固定在床头两侧。
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不知道下一次呼吸会是什么时候…
第267章 第两百六十七回
青阳语扯开布条,砸在helens身上。
“你怎么…”
“我怎么?我还要问问你是什么情况,打算一死了之了?我要是不上来,你明天就准备死在这?”青阳语还是少有的情绪激动,“我可没死,你也没死,活生生的站在这。”
男人诧异地张合了几次嘴,良久,才从堵塞的喉咙里吐出,“你知不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