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你,因为你的愚蠢,你不理解,但我不责备你…”里威说的坦然,但是谁又知道因为派吞的不懂事,里威花了多少倍的代价才把慕缇查的生意进行洗白,现在在t国发育的黑线市场都是曾经的残留,为的就是能抓到幕后诚心不让洗白事业完成的关键人物,而曾经的旧派…“曾经的旧派全死了,懂我的意思吗?”
派吞手指不住颤抖,他明白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当年t国发生了一场除|暴活动,所有的黑线市场崩溃,就是因为有人把所有的底都兜出去。
“现在我和你说,好像也没有什么意义了。”里威上前挽起派吞的衣袖,“既然你想要所谓的自由,我给你。”
“给我的什么自由?又是我拿什么换的?”
“那就是保密。”
里威轻抚了那道家徽,派吞明显感知到了他手臂上那一滴沉重灼烧的液体,掩盖过了皮肤焦灼的疼痛感,他只是抽动了眉头甚至没有来得及哀嚎…那滴唯一为他而存在的液体被深刻在皮肤下。
想要撕开伤口,看看那液体是否还存在,如果真的还留存那里,会不会割肉剔骨让它离开自己…
“其实在那间庭院里也是自由,只是…在监狱里好像灵魂才自由。”家徽和家族史不是里威要求他看,也不要求他反省,派吞这个人就像是空气里微不可见的尘埃,里威希望派吞不再存在世上,“你让我死守秘密,我也做到了,我都做到了…所以我算不算自由了?”
派吞唯一一次没有任何怨言,为里威真心诚意做的事。
看着面前不断放大的面孔,派吞平躺在床上,“尽量让我看上去像是睡熟了,我不想…”派吞急促地咽下几口只进不出粗气。
‘让我哥哥们太早知道。’
远在境内的巴颂,眉头就不曾放松下来,肉眼可见的越发地紧蹙。过了良久,他才放下一直遮挡视线的手。
里威沉默了许久,通讯那头也没有果断,只是等着他发话下达指令,这样的空气已经凝结了三个小时,“嗯,我知道了。”
“我们慕缇查的人没有任何人会离开他生长的土地。”里威的声音比往日还要低哑,“没有任何一条家规是关于剔除本家人。”
“可是…里威先生。”
“我就代表慕缇查。”
唐飒接到消息就赶回酒店,还没来得及消化重获塔星接纳的喜悦,这边就传来如此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