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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helens局促不安地坐在车后座,如果不是因为身边的人是熟悉的青阳语,他怕是会又一次回忆到当年被佘耀文威逼的一幕。

“青阳语,我们…这是去哪?”

“去见一见,林淮岑的丈夫。”青阳语支着下巴对着窗外,泰尼酒店说是慕缇查的产业,但合资方也有覃老的份,从唐飒入住开始就有人时刻盯梢着,这还是今天才知道,但也还算正巧,所幸helens没有被鲁尔他们找到了,“以后可能得暂时换个地方住了。”

“我没问题,我早就没地方去了,只要有一张床就够了。”

“比起床,其实让你住的安全一点比较重要。”

helens揪紧裤沿,“是不是有人已经找上我了…”青阳语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我不想再,做哪些有违良心的事了。”

“我知道这一切都不会是你自愿的。”

车驶向覃老的住所,当helens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他竟不敢直视对方的双眼,因为自己是如此愧疚,自己的懦弱…

“我很庆幸在知道你的存在时还不算太迟。”覃老孤身一人独守在这栋房子里,“所有的事我都有过了解,在我的孩子还需要你之前,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孩子?”

“他为了自己母亲的事消耗了许多精力。”覃老转头,望向窗外,他的视线没有聚焦点,同空气中的浮尘一起游离,“我能做的事不多,做多少在他看来都是施舍可怜,但我不能放任不管。”

helens上前几步,深深地朝着覃老鞠了个躬,“我也有孩子和家人,我很清楚…我会竭尽所能去赎罪。”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从始至终都是我的罪过。”

青阳语看着自己的亲哥如此落寞的神情,她不怨怼青阳林对父亲的恨意,也不忍心看这个年长的男人已经剥去一身的锐气,让自己活在无尽的忏悔里。

只希望自己的家族对于感情这件事的孽缘能有终结,起码自己的侄子不该再承受这种循环的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