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晟的欲言又止没有被注意到,他也转口,“是我多虑了,我在想不如让葵因这时候也介入好了,虽然联姻了,但也不能完全置身事外,多一个人对塔星的立足也有利。”
“葵因你觉得呢?”
葵因抬眼,冷漠地看着与自己相隔不远却被一张茶几分得泾渭分明的两人,“我听你们的。”
……
helens面对佘寅时,像是一只刺猬怒张着浑身的芒刺。
“你离我远一点…”一个中年男性对一个青壮年的畏惧不会只来自体能的差距,“即便他们那么说,也不代表我完全信任你。”
佘寅动作局促着,他们现在一同身处在覃老的住处,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方寸之地,helens的警惕是显而易见的。
“你过来。”青阳语环臂出现在走廊尽头,无疑是拯救了两个人,青阳语朝着佘寅招手,“说你呢,年轻人,不要为难他了。”
“感谢你给我一个住的地方。”佘寅跟在青阳语身后,这个女人是他目前见过的所有人里周身气氛最为舒缓的,不由多打量了几眼。
“感谢?我听说你身体似乎有点毛病,是不是命不久矣了?”从青阳语嘴里说出生死的话题就好比呼吸一样随意,“要是把你丢在大街,可能不小心就死了。”佘寅闻言苦笑着。
到了一间房间前,青阳语侧身让佘寅进屋,屋内的装潢和其他没有什么不同,可佘寅却感受到了压抑的气氛,“这间屋子每个角落都有摄像头,你在这个屋子里是自由的也不完全自由。”青阳语解释道,抬手给佘寅示意摄像头发出的红光,“你可以出行,但会被我们知道你的行踪,你不得不配合,你也得清楚我们并不信任你。”
佘寅震愕到说不出话,但还是温顺的低下头,因为自己是对唐糯和阿秋下手的人,他们会这么提防是可以理解。
“我们不担心你在唐糯或者阿秋身上再捅一刀,而是楼上的helens。”青阳语笑了笑,这个女人也不是如他所看得那么轻松怡然的人,“好好休息,病人。”
看样子是…不信任自己本身。
只可惜鸟的翅膀不断,它就会选择飞出牢笼。
当晚,青阳语就看着监控里的影像暗叹无奈,也没有要把人再找回来的打算,而是用这段监控更确定一件事罢了。